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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ND,算我倒霉。
我把一大堆补药放在她的床头,起身走人。
西西还在跟我赌气,我打她电话她也不接。家里乱得我做什么事的心情都没有。傍晚我正在一边吃方便面一面看球赛的时候,门铃响起,我端着面去开门,发现是她。捏着一个厚厚的信封对我说:“给你。”
“什么?”我诧异。
“药钱,还有救命钱。”她说。
这事还真是滑稽,我把面条放在地上,打开信封一看,厚厚的一叠钱。我摇着头还给她说:“不用这么多,你只需付出三百五十二块医药费,再给来回十四块打的费就可。”
她迟疑了一下,依我的言把钱悉数数给我,转身走了。
西西终于又来,把一个地址往我面前一甩说:“这间酒吧叫‘摩尔吧’,老板是学建筑的,刚从国外回来,酒吧不大,他只需要一个可以弹唱的吉它手,你去试试吧。”
我瞄了那张纸条一眼,没做声。
西西忍无可忍的吼起来:“叶天明你他妈别这么NB行不行?”
我做一个请她出门的手势。她不仅不理我,还直直地朝我扑过来,拳头很暴力地落在我的胸口上。换成以前,这样的花拳袖腿我压根都不会理会,但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完全不同了,我把她狠狠一把推开,她的额角撞到了茶几上,立刻撞出一块青紫来。
她开始痛哭,哭完后站起身来,把我的电吉它往地上狠狠地一摔,在惊天动地的响声中,她夺门扬长而去。
西西这丫头总是这样气来得快消得也快,没多会儿门铃又响了,我以为是她回来,谁知道门拉开来,竟是面无表情的沙果果,她面无表情地对我说:“速食面没营养,我请你吃红烧肉。”
她说的时候我已经闻到对面开着的门里传出来的诱人香味。
见我没动静,她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说:“你不会是怕吧?”
这回她的眼神活了,带点嘲讽。
哼哼。
我连跳阳台都不怕何况怕吃红烧肉。更何况我的胃现在已经不受我控制。于是我把门一关,昂首大踏步地走进了她的家。
这应该是我第二次到她家,不过是第一次有空认真地端详,她把家布置得很漂亮,和我那狗窝有天壤之别。饭菜已经上桌,每一样都让我垂涎欲滴。
“喝酒吗?”她问我。
“喝。”我索性皮厚到底。
她又问:“红酒还是白酒?”
我不相信地说:“难道一个单身女人的家又有红酒还有白酒?”
“还有药酒和黄酒。”她说,“你也可以选。”
“那还是红酒吧。”我认输说。
谁知道她呈上的竟是马爹利。我不好意思地说:“太隆重了一点吧。”
“只有这酒。”她说。
“买给男朋友喝的?”我努力调侃。
“那与你无关。”她一边冷冷地说一边替我倒酒。很美的手,看得我入神。
我一瞬间,我真怀疑我遇到了女巫。直到她举杯对我说:“那天,谢谢你。”
我募地反应过来:“哦,不用谢,你又没请求我救你。”
她微笑,说:“你怎么敢跳过来的?”
我酒壮人胆:“美女有难,当时没空想那么多。”
她又微笑:“你若不救我,我也许现在还躺在那里。”
我提醒她:“医生说你体质差,你要注意身体。”
她的犟脾气忽然没了,而是很温和地说:“是。”
我有些呆过去。
她又说:“你女朋友摔掉了你的吉它。”
原来她什么都听见。
“我自然会收拾她。”我说。
“怎么收拾?”她很感兴趣地问我。
“那与你无关。”这回轮到我拽。
“好,那就喝吧。”她说。
结果那晚我跟她都醉了,她用CD机放起音乐,是《最后的华尔兹》,然后她走到我面前一弯腰说:“我可以请你跳舞么?”
我搂住了她,她的面孔贴着我的,听她在我耳边说:“谢谢你的歌,我失眠的时候喜欢听。”
“哦。”我说,“你听过我唱歌?”
“你唱的时候我都在听。”她说,“好听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我由衷地说。
“你长得很像我男朋友。就是比他高一些。”她说,抱紧了我一些。
她的身体柔软地贴住我的,我差点把持不住,不过事实证明我叶天明还算是个君子,我们只是跳舞,没有接吻,更没有做别的。
我在她家地板上醒过来的时候是清晨,她靠在沙发上睡得正香,精致的面孔犹如婴儿,落地窗帘被秋风悠悠地吹起,我一时想不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。
回过神来后我起身,回自己对门自己的家。
刚到家电话就响了,是西西。对我说我们以前乐队有首歌给某家唱片公司看上了,那首歌是我做的歌词,她要我赶快去一趟,唱片公司的人要见我。